两个人现在倒是统一了,知道团结了。
程佑民对程一笙说:“一笙啊,要输得起,你在实践上没有殷权多,当然不可能胜了!”
林郁文也伸着手指说:“就是,光看殷权做饭了,哪见你进过厨房?你输得我看公平!”
殷总正说:“这方面我最有发言权了,就是一笙做菜好吃,我有证人啊!”
他又把这证人的事儿给搬了出来。
林郁文说:“一笙做饭好吃,那也不能代表着比殷权做得好。这说明殷权做得更好!”说完还看向程佑民问:“是吧,老头子!”
“对,没错,这个道理是非常正确的!”程佑民忙说道。
殷权瞥向程一笙,不紧不慢地说:“要愿赌服输啊!”
意思就是你看都吵吵成这样了,你再不说话,一会儿打起来了。
程一笙就算不服气也没办法,她能跟殷权私下里耍赖,可不能在这儿明着耍赖啊!于是她摆出一副十分有气度的样子说:“爷爷、外公,我输了也没关系,我努力练习,一定会比过他的!”
殷宗正感动地说:“瞧瞧我们一笙,多有志气啊!”
白庭轩跟着说:“虽输犹赢啊!”
两人夸得都快哭了,程一笙心想只不过是做菜输了而已,至于搞得这么悲壮煽情吗?
不过午饭吃得很欢乐,这就够了。
吃过饭,等程一笙回了屋,殷权对她说:“你输我的泰式按摩,可不能应付,得好好来!”
“你放心吧,我一定不偷工减料!”程一笙咬着牙说。
快到晚上的时候,殷权打趣地问她:“怎么样?晚上再比一次做饭?还赌泰式按摩如何?”
程一笙扶着腰咬着牙,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殷权难得哈哈大笑,显然十分地开心。
晚上吃的是饺子,白庭轩吃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