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人。陈燮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但是没个人的接受程度不一样。当是洪承畴就道“思华,没那么严重吧?一群武夫,……”说一半就闭嘴了,后面的话不敢说,后面是啥呢?“灭之不过翻手之间”。陈燮就是武夫出身哦,这话当面骂人了。
陈燮能猜到他的话,没往心里去,不改颜色道:“洪大人不要小看这个现象啊,袁崇焕之后,关宁军实际上就是军阀,接近藩镇了。为啥我要杀左良玉,因为他也是个军阀,而且还是一只脚迈进了藩镇行列的军阀。”
说这话,一点都不心虚么?在场诸位,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没人说出来就是了,明朝最大的军阀,就在大家的面前,居然还说别人是军阀,岂不可笑?问题是,陈燮这么说的时候,大家真的没有觉得可笑,而是觉得这事情有点怪异,一个靠军队起家的军阀,在谈军阀对国家的危害性,这个感觉太不对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在场诸位的表情都不对了,就算是门口再次进来人,大家都没注意到。都在思索,都在彷徨,问题是明白的,怎么解决呢?陈燮不紧不慢的,朝进门的周延儒拱手致意,其他人还在那里苦思冥想,周延儒朝陈燮摆摆手,自己找地方坐下,意思不要打扰大家。陈燮也不着急,安坐不动,就等他们自己去想。现场一片安静,巧的是,门口又来了人,朱慈烺在前,姜逢元和老周在后。进来的时候,姜逢元还想喊一嗓子,被现场气氛镇住了。朱慈烺笑眯眯的表情,看见这一幕都给吓了一下。
陈燮只好站起来拱手:“陛下!”一句话把大家都被叫回魂了,纷纷起身见礼。朱慈烺一一招呼后,好奇的问:“各位爱卿,这是上什么课呢?都那么入神?”众人一看,可不是么?陈燮一个人对着门口坐着,其他人都是背对门口朝着他。
办事房里有点小,施展不开的意思很明显,周延儒咳嗽一声道:“陛下来的巧了,相请不如偶遇,大家不妨移步,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