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正在跟一个老先生对话,这位估计是个教谕,听到这话气的胡子乱颤道:“八股取士是太祖定下的制度,不以文章论人才,那要拿什么来论?”
“太祖的制度里面,还有贪五十两扒皮实草呢,秦教谕,你觉得这南京城里的官员,能活下几个来?太祖还规定了非仕勋不可着丝绸呢,你去南京城里看看,多少人要掉脑袋?二百年前定下的规矩,在当时来说是合适的,是好的。但是放在现在,未必就合适了,该改的就得改。太祖改元朝的制度,改的还少了?《明皇诏令》中的《正礼仪风俗诏》,秦教谕读过么?知道这份诏书说的啥么?意义何在?”
对面的老先生果然哑口无言,陈燮又道:“除了四书五经,你什么都不懂,你也好意思来跟我谈祖制?也不怕太祖显圣,收了你这个书呆子,免得你这种腐儒坏了大明万年江山。”
一番话说的老心生面红耳赤,拂袖而走。看见站在窗户外的太子朱慈烺目瞪口呆的样子,陈燮笑了笑,走出来道:“昨夜见你睡的晚,早晨起来就没叫你。”当着一干考官的面,陈燮不拿他当太子,朱慈烺也没好意思摆太子殿下的架子,拱手道:“多谢姐夫关心。”
陈燮这才朝一干考官挥手道:“大家继续吧,不要管我们,按照规矩来就是了。”
两人去了里面陈燮的专用房间,朱慈烺迫不及待的问:“姐夫,父皇一直以太祖为榜样,你刚才提到的两份诏书,我怎么没听其他先生讲过?”
陈燮亲手给他泡来一杯茶,然后才笑道:“这两份诏书可不简单,太祖一生的伟业和功绩,都离不开这两份诏书发挥的巨大作用。从这两份诏书的内容中,我们要充分的学习一个道理,那就是任何制度,只要阻碍了国家的经济发展,阻碍了民生的发展,都要做适当的改变。这就是我从太祖那里学到的东西,你啊,还有得学呢。”
朱慈烺听的更加糊涂了,笑道:“姐夫,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