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就停下了,没有继续说怎么办。这也是说话的艺术。
周延儒心里有点腻歪,你说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等于没说嘛。我问的是怎么办,这活有点得罪人啊。京官对清苦啊,尤其是工部这样的衙门,这些年也没啥大的攻城。造点军器应个场面,下面的军队还不爱用。以前是一团和气,大家都装着看不见。十多年的战争下来,这个事情早就暴露的一干二净了。期间还发生过一次大爆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