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竟自然而然,向我立正,行了一个敬礼。我作戏曰:“附耳过来!”
黄堂侧了侧身子;我道:“这件事。发生在大人物儿子身上,怎么不见有新闻?”
黄堂道:“对方身份特殊,不想在这里出新闻。”
我伸手拍他的肩头:“这就是了;你大可以将计就计,若是他们逼你破案,你就告诉他们,要把这种案子通天,谅他们也就不敢了!”
黄堂拍打自己的头:“真是,那么简单的方法,我怎么想不起来!”
我道:“还有,那个伤者,最好叫他滚回他们自己的地方去,叫他在这里住院,浪费纳税人的金钱!”
黄堂点点头:“对,就向他们说,我们这里医疗水平低,不像他们那里,单是怕功大师就有好几千,一个发一个功,别说五根手指,只怕会多长什么几个出来!”
我认识黄堂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有如此的幽默感,不禁哈哈大笑。
在我的大笑声中,忽然又有一下怪声拔地而起,震耳欲聋,惊人之至。
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有几个体重过量的女性,甚至跟着怪叫了起来。但只有我处变不惊,因为这种叫声,我听惯了——是的,除了红绫外,谁会在这种场合,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还在声音之中,听出了她满心欢喜。果然,一阵劲风卷过,她已向我扑来,站在我面面前手舞足蹈,连呼:“太好了!太好了!”
我定了定神,才问:“什么好事?”
红绫伸手一指,指向一个老者和一个中年妇人:“他们在北方,有一个丹项鹤保护区,他们答应送一对刚孵出来的丹顶鹤给我!”
说时,那一男一女两人,也向我走了过来。两人的气质都不坏,那中年妇人尤其高雅,他们自我介绍,老者是什么主任,妇人是副主任,又说了些还算得恭维话。
但我却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