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若是命别人前来时,你难道抗命不成?”
李存孝听得康君利那样说,心中也不禁一凛,出不了声,李存信趁机又道:“父王正在怒火上头,擅违军令,又是杀头的大罪,如何分说?”
李存孝叹了一声道:“好,那我就到四哥的营中,暂且去躲一躲。”
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互望了一眼,心中大喜,康君利道:“是啊,父王对你最宠幸,过上一两天,等他酒醒了,自然也没有事了!”
李存孝双眉紧蹙,暗叹了一声道:“但愿如此,那就好了!”
李存信忙道:“请跟我们一起去!”
李存孝点着头,叁人一起出了营帐,叱喝着亲兵,牵过马来,叁人并辔,直驰了出去。李存信的营地,就在十里远近处,不消一个时辰,便已驰到,李存信将李存孝引进了帐里款待,康君利却走了出去。
李存孝因为父王责怪,心头郁闷,也没有问康君利去了何处,只是自顾自喝酒,倒是李存信,唯恐李存孝看出了破绽,只是陪着他说话。
康君利出去了约有半个时辰,便折了回来,道:“十叁弟,事情又麻烦了!”
李存孝挪杯而起,道:“又怎么了?我至多现在就去见父王,有罪领罪,也就是了!”
康君利和李存信两人,吓了一大跳,康君利忙道:“十叁弟不必如此,我只是听说,父王己知你在四哥的军营之中,正着大哥、二哥前来捉你!”
李存孝呆了呆,道:“那岂不正好?”
康君利苦着脸,道:“十叁弟,你自然不打紧,就算父王酒酒未醒,众兄弟还有不帮着你讲话的么?可是我和四哥,却又担着不是了!”
李存孝奇道:“什么不是?”
康君利道:“你想,父王命我和四哥前来捉你,你在未见父王之前便是待罪之身,但我们却将你请到了帐中,刻意款待,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