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情!”
众太保面面相觑,皆尽骇然,康君利已扑地腕倒,李存信也接着跪了下来。李嗣源忙推了李存孝,低声道:“十叁弟!”
李存孝明白,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别人皆没有说话的余地,只有自己替他们两人说几句话了,是以他笑着道:“父王,巢贼根本动摇,我们正可大举进兵,怎可先折了自己人?”
李克用望着李存孝道:“依你之见呢?”
李存孝呆了一呆,他在替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求情之际,却是全然未曾想到,李克用会有加此一问,他在一呆之后,向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望去,恰好两人也在向他望了过来。
李存孝的心中,不禁十分为难,他知道,自己若是说他们两人,一点也不用责罚,那么,李克用一定不依,事情反倒僵了!
但是,若说要责罚,此次共赴长安,李存孝已知四太保李存信,十二太保康君利,心中对他极其不满,不论他提议的责罚多么轻,但总是出诸于他的口中,两人受责之后,只怕非但不会感激,而且对他的怨恨,还会加深一层。李克用那样问也,虽然是极度看重他的意思,但却也使他极度为难!
李存孝一犹豫,别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李存孝心知自己是犹豫不过去的了,是以他笑道:“责打叁十军棍,也就是了!”
以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的过失而论,这“责打叁十军棍”,实在是轻到不能再轻的责罚了,是以李存孝的话一出口,李克用便笑道:“存孝,看不出你不但会带兵打仗,也会卖乖徇私!”
李存孝向李存信和康君利两人望去,只见康君利低着头,一声不出,但是李存信却瞪着眼,一脸皆是怨怒之色。李存孝不禁苦笑了一下,心道:“父王啊父王,你若以为我那样说,他们两人会领我的情,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唉!”
李克用因为李存孝、史敬思、李存审、李存璋四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