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黄堂的反监视行动,比你的监视成功,所以他能够逃走。’
张泰丰仍然不出声,我等他开口,足足等了三分钟,他才道:‘是不是真有‘隐身法’这回事?’我再地想不到闹了半天,他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真叫人啼笑皆非。
我用很不客气的眼光望着他,他却十分认真:‘要是你明白我们的监视程序,就不会奇怪我何以会这样问。’
我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把监视程序详细告诉我。张泰丰变换了坐姿,把他主持的监视程序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些程序很是复杂,没有必要一一叙述。
总而言之,一句话,黄堂一家人要在这样严密的监视之下离开,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所以一时之间,我也无话可说。
我不以为黄堂是利用了隐身法才逃脱监视丨丨并不是说世上没有隐身法这回事。许多年前,我曾经有过一次经历,记述在《透明光》这个故事之中,就和隐身法有关。
张泰丰追问:‘卫先生有甚么设想?’我倒是有几个设想,不过我先要弄清楚他的目的。所以我问:‘你现在的努力,目的是甚么?只是要明白他是如何离开的,还是要把他找回来?’张泰回答得很坦率:‘都想。’
我提醍他:‘现在的情形,黄堂已不再是通缉犯,就算你把他找出来,也不是功劳。’
他涨红了脸:‘我完全没有要领功的意思。’
我道:‘他的房子是一所古宅,可能有极之隐密的地下建筑,不但可供人躲藏,而且可以不怕地面上的大火。’
张泰听我这样说,张大了口,好一会出不了声。
我笑道:‘你觉得太简单了?’张泰丰苦笑:‘我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再去找,当然迟了。’
我哈哈大笑:‘换了你是黄堂,会不会还等你去找他?’张泰丰神情苦涩:‘我至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