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反应很自然:‘有甚么需要我做的,请只管说。’
廉不负吸了一口气:‘恐怕你误会了,他要我做的事,是要我把几句话带给你。’
我感到很意外丨丨黄堂这人也真是,有甚么话为甚么不直接向我说,却找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来传话。这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的语音多少有点不自在:‘请说丨丨一定是他和你比较熟,所以才要你传话。’
廉不负不置可否,直视着我:‘黄堂说,他走了之后,你一定锲而不舍,要追查他的下落。’
我应了一声:‘他是我的朋友,我应该关心他。’
廉不负笑了一下丨丨我有强烈的感觉,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他道:‘黄堂接下来说的话,不是很中听,我只是照,你可别见怪。’
这时,我已经颇不耐烦,不过还竭力忍着,心中暗想:。要是黄堂的话实在太难听,你可以不说。我的神情多半也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所以,廉不负也收起了笑容。
他沉声道:‘他说你有一个毛病,太喜欢寻根究底丨丨’我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头:‘对不起,这不是我的毛病,正是我的优点!’
嫌不负话音很冷:‘人对于自己的缺点,总是不容易看得到。’
我也针锋相对:‘这样的话,在小学生的课堂里说,会得到‘很有哲理的评价。’
话说到这里,气氛已经很僵。我和他明显地话不投机,在一旁的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说甚么才好。
廉不负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语调平板如背书:‘黄堂说,你爱管闲事,巳到了令当事人无法忍受的地步。所以,他要你不要管他的事!’
他话一说完,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就势霍然起立。
温宝裕趋前道:‘你老人家喝甚么,我去准备。’
廉不负一言不发,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