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话,就在这里说!’
那年经警官对廉不负恭敬之极,自从廉不负进来之后,他一直站得笔挺,由此可见廉不负在警界的地位极高。他先说了一声:‘是,师公。’然后,他向着我:‘根据警方监视所得的记录,卫先生夫人曾去拜访黄主任。’
我点了点头,没说甚么。戈壁沙漠连连冷笑:‘监视器材多半是我们为黄主任设计的,现在却反而用来监视他,这世界真是倒过来了。’
年轻警官没有理会戈壁沙漠的话,又问:‘黄主任随后又和一个人来拜访卫先生丨丨’我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去看他,他来看我,这不是很正常吗?’年轻警官道:‘是。不过和黄主任一起的那一位先生,在警方的监视记录中,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请问卫先生,他是谁?警方想知道他和那场大火有没有关系。’
我还犹豫着,廉不负已叫了起来:‘你有权不回答!’
我微笑着,这位廉不负先生,又是一个妙人,不在黄而之下。我知道年轻警官是奉命而来,所以并不为难他:‘你回去说,我不知道那人是谁,黄主任带他来,却没有向我介绍。’
本来,明人不做暗事,我应该说‘我知道,可是我不说’的。可是这样一来,那警务总监必然不肯干休,会不断来纠缠不清,很是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发了那年轻警官就算,我们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商量,不必浪费时间。
那年经警官也很妙,他脸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表示他绝不相信我的话,可是他口中却道:‘是,是。’
廉不负对那年轻警官毫不客气,挥着手:‘你可以回去了。’
那警官又向我和廉不负都行了敬礼,这才转身向外走去,用的是标准步操的步伐。
他走到了门口,廉不负忽然叫了一个号码丨丨由六个数字组成。那年轻警官立刻转身,大声道:‘在!’
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