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酒给我。
我连喝了三大口,才吁了一口气:‘好没来由,莫名其妙惹了一身气!’
白索扬了扬眉:‘也不算没来由,至少和爸有关。’
我欠了欠身:‘你看,他们的母亲是甚么名堂?’白素没有回答,只是道:‘我们先把事情组织一下,才能理出一个头绪来。’
我想了一想,事情其实也不很复杂。关键是黄堂的母亲和弟弟:这两人好像一直居住在很少有人的地方丨丨黄堂曾用‘不吃人间烟火’来形容。这一点,从黄而的举止行为上可以看得出来。
不过,他们的母亲的情形却又有所不同。
假设黄而和他母亲是隐居者,那么,这位老夫人在隐居之前,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丨丨黄而曾用很多听起来颇为古怪的话,来形容他的母亲。先明白了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要找白老大的,就是这位老太太。
我把整理出来的这几点说了,白素点头同意。我伸了一个懒腰:‘问题的中心是:这位老太太有甚么重要的事情,非找白老大商量不可?’白素补充:‘中心之二是:黄堂为甚么要拚命阻止?’我也同意这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而我的补充日是:‘黄堂阻止,我看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无关。’
白素想了一想:‘他母亲好像很赞成他潜逃?’这一点,并无疑问,因为黄而所说的甚么‘道不行’之的那番话,分明是他母亲所教。
我道:‘真怪丨丨兜来兜去,问题还是:他母亲是何等样人?’白素笑:‘和她为甚么要找爸?’我想了一会,站了起来:‘先把湿衣服换了,我有主意。’
白素笑着说:‘无非是强行求见!’
我哈哈大笑:‘正是如此,你可有更好的办法?’白素说:‘为甚么要你去求见她?’
我怔了一怔,随即恍然,伸手在自己头上打了一下。白素说得对,是对方急着要找白老大,那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