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汪水，在阳光下发散着温柔波光……

“是啊，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轻若鸿毛一般的语调，慕兮年于低喃之间，把她内心深处同样的疑惑传递而出，这真的就是在自言自语了，这太轻了，顾亦城连靠的这样近都没听真切，只隐隐觉得是句很动听的话……

“你说什么？”

追问着，顾亦城眼珠子都在发亮，小嘴抿抿，慕兮年意味深长的一笑：“你猜。”

“你又钓我胃口是吧！”

“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没听清楚。”

眉角飞扬，慕兮年轻柔的笑声悦耳无比，在顾亦城听来，就如同天籁！

捏住她的鼻子状似很重的掐了一掐，他宠溺一斥：“一点都不乖的小乖宝！”

全然语病的一句话，却没有人会追究，慕兮年心里就像是泡进蜜缸之中的甜，菱唇翘着清浅的弧，她清雅笑容中，沁染着一丝甜……

真的就能吃到那种甜味儿，连喉头都是甜，顾亦城大掌扣住慕兮年后脑勺，凑下去，与她眼对着眼，鼻尖抵着鼻尖，脑门相贴，世间最亲昵的姿态。

“说，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不要！”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掐我？”

“也不要！”

“那你为什么突然叹气摸我，总该告诉我了吧？那句你呀，到底在发什么感慨？老子怎么了？”

近乎咬牙切齿，顾亦城恶狠狠：“还有江离修，为什么！”

“唔。”

浅浅一声嘤咛，慕兮年点头之间轻轻蹭了蹭顾亦城鼻梁：“这些可以告诉你。”

“叹气是一种感慨，你呀你呀，明明就有不舍却为什么要假装不在乎？至于江离修，也是因为这。”

其实她刚才都已经回答过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