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椿色松花,被一些人判定了死刑,说是椿色必死,这块毛料,竟然也有人出到三千万欧元,太疯狂了吧。”
“这何止是疯狂啊,简直比那块购买老象皮的暴发户更加不要命啊,那块老象皮起码表现好,这块可是椿色必死的毛料啊,那一块解出了玻璃种的毛料能够达到这个价格,我并不感到惊讶,可是这块必死的毛料,却还有人出这个价,这简直就钱多的要送死啊。”
一提起这椿色松花,会场内的一些人不免记起了这块毛料,上面满满的椿色松花极为惹眼,同样,在许多人的心目中,也是一块必死的毛料,可是现在,就这样一块必死的毛料,竟然有人会出到三千万欧元来购买,这简直就是真正的送死啊。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袁天行也是有些感叹,“也不知道谁这么疯狂,出三千万欧元买这块毛料,二亿多人民币啊,椿色松花,这可是必死的毛料,一旦垮了,这不是跳楼能解决的事情了。”
“袁叔,事事并无绝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平洲相见时,我挑中你们解完的那堆废料中的一小块毛料,然后从中解出翡翠的事情吗,当时那块毛料表皮有一片黑色,是那种死气沉沉的黑,可是物极必反,有时候在死黑的末端,也会出现活黑,而活黑便是代表着有绿,正是因为我发现了死黑中的活黑,这才购买了你们解完的废毛料,所以,椿色松花并不一定必死。”
方游看了看袁天行,然后笑着说道。
袁天行顿时记起了自己与方游第一次相见,他的表现可谓是非常的强势和势利,根本看不起方游这个普通人,可是,方游却是从他们解垮的废料中,解出了翡翠,其所说的道理,更是让于师傅都深感佩服。
琢磨着方游的话语,袁天行面色忽然大变,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小……小游,这出了三千一百一十万买下这块毛料的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是不是,等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