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玩笑，然后爽快地批假。
冯大牛的黑脸都有些发红，他连声表示感谢，随后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办公室。几秒钟后，楼梯口还传来了他怪腔怪调的哼唱声。听得财务室的两位女士直皱眉头。
两天后，冯大牛带着伙计小戴，开车前往李家沟村收购柴鸡柴鸭，李悠然给他留了二叔的手机号码，并告诉他，二叔名叫李田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