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全部震惊得不知所措。
魍结结巴巴地问雨师:“这、这怎么办?他们俩是相好,这仗没法打了!”
魑性子冲动,立即跳了出去,拦在蚩尤和轩辕妭面前,气得脸色通红,对蚩尤说:“我以为是谣言,没想到是真的,难怪你们一直难分胜负!你怎么向大家交待?你怎么对得起誓死追随你的神农汉子?你怎么对得起赤诚待你的榆罔?”
蚩尤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冷笑着问:“我需要向你们交待什么?我对不对得起他们,要你做评判?”
好巧不巧,应龙起早巡逻也巡到了此处,听到动静闻声而来,恰好听到魑的大吼大叫。
魑指着轩辕妭大声问蚩尤:“你和她是不是在私通?”
应龙怒叱:“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们全都亲眼看见了,就在刚才他们俩还又搂又亲,是不是,雨师?”
应龙看了看子臣,想到王姬自休于少昊,心头疑云密布,根本不敢再出口问。轩辕族的神将离怨焦急地说:“王姬,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您和蚩尤真的……真的……有私情?”
跟随风伯而来的神农族将士也七嘴八舌地问蚩尤,不管他们质问什么,蚩尤都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凝视着阿珩,他的眼神无比复杂,有焦灼,有渴盼,有讥嘲,也有怜惜。
蚩尤不是君子,可做事向来正大光明,就连屠城都屠得理直气壮,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残忍。我就是屠了,那又怎样?我就是对敌人很血腥,那又怎么样?可唯独和阿珩的感情,他一直像做贼一样藏着掖着。
在众人的逼问下,阿珩几次想要否认,但是蚩尤的眼神却让她心痛,她已经委屈了他几百年,难道直到最后一刻,她仍不能光明正大地承认吗?蚩尤并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却在乎自己是否堂堂正正。
忽而之间,阿珩下定了决心,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