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感,阿珩心中一震,明白这就是三帝之首的炎帝了。
炎帝说:“没想到蚩尤还带了客人。”
蚩尤开门见山地说:“解药,两份!”话还没说完,他就成了强驽之未,软坐到田埂上,唇角全是黑血。
炎帝把一颗解药递给蚩尤,“这毒药只有一份,解药也只准备了一份。”又对阿珩说:“小姑娘,让我看看你。”
阿珩把手递给他,炎帝把了一下她的脉,含笑问:“为什么要把毒引入自己体内?”
阿珩蹬了蚩尤一眼,对炎帝说:“不是您想的原因,我是他的债主。”
蚩尤把手里的药丸一分两半,自己吞了一半,剩下一半递给阿珩,炎帝说:‘即使你天赋异禀,能撑到现在也到了极致,还是先给自己解毒吧。“
蚩尤没理他,只看着阿珩。
炎帝眼中有了诧异,仔细看着阿珩,“小姑娘的毒暂时没有事,我会立即再给她配置解药。”
蚩尤想了想,把剩下的半颗药丸丢进嘴里。
一只颜色赤红的鸟飞落在炎帝肩头,炎帝取下它爪上的玉简,看完后苦笑着问:“轵邑的火是你放的吗?”
蚩尤闭着眼睛不回答,他的双手插在土地中,脸色渐渐好转,整个山坡上种植的灵花异草,甚至连土地的颜色都在迅速黯淡,就好似整个大地的光华都被蚩尤吸纳了去。
阿珩惊骇地看着,炎帝说:“他是自己悟得了天道,功法自成一套,非我们能理解。”
阿珩讷讷地问:“琅鸟被捉住了吗?”
炎帝轻抚了下肩头的赤鸟,赤鸟展翅而去,“我已经传命让榆罔把琅鸟看好,不会让祝融动它。”
阿珩放下心来,“谢谢。”
炎帝叹道:“祝融深恶蚩尤,如果他在,蚩尤绝不能这么轻易上山,可一动贪念,就被蚩尤利用了。”
阿珩已经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