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靳婉清,但当年封后的也是哀家,这些年在大夏主理大夏后宫的也是哀家,除了先帝,你们有何资格来废哀家?”
皇帝虽是皇帝,可他说到底也是她的皇子之一,这世上哪里有儿子废母亲的道理。
所以,便是她失势了,她一向还会是大夏的皇太后。
一直沉默不言的楚王举步出列,望了望高踞龙椅的夏候彻,又望了望靳太后,“如果这些事还不够让太后娘娘问罪废黜的话,本王倒还想起来一件陈年旧事,也与太后娘娘息息相关。”
“夏候渊,你想干什么?”靳太后怒目而视。
楚王朝着夏候彻行了一礼,道,“皇上,可否传一个人上殿来。”
夏候彻默然点了点头。
夏候渊朝身边的人仆人吩咐了几句,便见那人离开了大殿,而不一会儿功夫便带进来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妇人。
“这是先帝在世之时,皇极殿御前宫女,不知太后娘娘还认不认得?”
靳太后冷冷扫了一眼,莫说想不起来人了,这都是过了二十多年了,她又怎么会记得一个当年小小的宫女。
那宫女望向靳太后目光便满是恨意,然后张了张嘴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冲着人一顿比划。
夏候彻皱了皱眉,边上的孙平说道,“她是被执行了哑刑说不了话的,她现在比划的意思是,当年她在皇极殿当职,先皇病重之时要废弃皇后,皇后在皇上的药里下了毒,灌着先帝喝下去了,然后……然后先帝龙殡归天了。”
他说着,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休要胡说!”靳太后愤怒地喝道。
楚王将那宫女拉到了一旁,截然道,“先帝殡天之后,你便将皇极殿的宫人先后处死的处死,有的执了哑刑让她们一辈子都说不出话,她原本也是要被你所害的,当年满口是血说不了话撞上了本王,本王才暗中将她带出了宫留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