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脱离世俗的状态，而且程宇阳、程岚的死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十几年前的事情，再加上程宇阳、程岚如今死去，如果不是程弓这边让他一直跟着担心，跟着忙碌，恐怕他自己已经倒下。

这种倒下不是世俗凡人得病身体不行的倒下，而是一种精神状态。

程弓也好久没跟爷爷好好坐下来聊一下了，此刻姥爷这边的事情临时突击处理完成，其他事情都可以暂时推一推，一晃从云歌城出来忙碌这么久，爷俩还真没好好聊过。

“二叔最后走的并不痛苦，他当时帮了我也了却了他一桩心愿，最后也只是牵挂一些程岚但他却没说出口，程岚这边我已经帮他了，我在他身上也做了一些布置，一旦他出生百天之后我们就能寻找到他，而且还能逐渐帮他恢复一部分记忆。至于后来的那些记忆也就不会存在了，剩下的就要重新好好教导他了。”知道爷爷为何难过，程弓坐下来跟爷爷细细聊了起来。

提起天狐程宇阳，程老爷子忍不住轻声叹道：“你二叔很聪明，尤其是在世俗战场上表现出来的聪明，已经超乎寻常，就连我当时在推演之上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还得到你二婶的喜欢，有你二婶从旁协助他一路走的极其顺利，其实十几年前那一次没人怪他，我过后也并没再说过他什么，只是当时气恼说了一些话，但他自己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程岚这孩子…也怪我，他小时候表现跟他父亲很像很有才，几乎不用我艹心，我也就将心思都放在你身上，那个时候你还没开窍，加上你母亲因为十几年前的事情惨死，我当时以为大哥也已经死去，我就希望能将你培养好。没想到后来他竟然……哎……”程老爷子说到此，不由得再度叹了口气。

“这也怪不得您老人家，如果真要那么算的话，程岚还是因为我的原因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呢。但话又说回来，他的这种姓格如果不是遭遇到我，到了后期遇到当时的皇帝、武亲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