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钊?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江鱼抚摸长须,看着面色白净的杨钊,不由得心头一阵的酸涩,杨钊看起来比江鱼起码大了十岁,可是自己胡须都长出了半尺长,这小子怎么还是白白净净的倒是一副大好皮囊?长得倒是一个姑娘般模样!一想到姑娘模样,江鱼突然想起自己在何处听到过杨钊的名字,他恍然大悟般说道:“哎呀,你是杨钊?在四川节度使手下做过采访支使的?”
杨钊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突然大笑起来:“这位大爷您知晓在下的名字?不知您是?”
“诶, 什么大爷不大爷的,吾叫江鱼,不知你堂妹杨太真可和你说过吾的名字?”江鱼亲热的搂住了杨钊的肩膀,大声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差点儿误会啦。哈哈哈,好啦,都散开,散开,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不要摆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来。唔,把那地上的人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什么首尾。”几个地痞从身上掏出油布,麻利的将那死去的兵丁包在油布中抬了出去,一行地痞一哄而散。
用力的在杨钊的肩膀上拍了几下,拍得杨钊的肩膀‘嘎嘎’一阵作响,震得杨钊的五脏六腑都一阵疼痛,江鱼大声笑道:“差点儿就大水冲了龙王庙呀,自家人都差点打了自家人了。走,醉龙阁,咱们去好好的吃一顿,当是我江鱼替杨兵曹接风。”
杨钊的面色变得死白一片,他诚惶诚恐的对江鱼躬身行礼,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笑道:“原来您就是江侯爷啊?上次承蒙李相公的那一封书信,我在四川的日子却是好过得多,人人都给在下脸面哩。嘿嘿,今日之事,实在是家奴顽劣,触犯了江侯爷。”杨钊的额头渗出一片冷汗,他心里暗自后悔,自己怎生刚刚到了长安,就摆出了这样嚣张跋扈的做派来?得罪了谁不好,干嘛要得罪江鱼这无良的家伙?自己这来长安城才两三天的功夫,怎么就不知道要收敛收敛再收敛呢?虽然说堂妹已经搬去了兴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