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上面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散发出缕缕清香的茅草,草棚中放了几张大赌桌,一干红着眼睛大声叫嚷的赌客就围着那赌桌大把大把的丢出银子铜钱或者狂声大笑着将一堆堆的铜钱银子往自己面前搂过来。
近百位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女子在那林木间追逐嬉戏,偶尔在那灿烂的菊花丛中会有几位女子玩那种假凤虚凰的勾当,故意发出大声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引得那些正在卖力狂赌的赌客益发的兴奋和暴躁,于是赌注越来越大,下注越来越盲目,赌场的荷官、庄家一个个笑得脸上的毛孔都快爆炸,每一个荷官身边的大箱子里面,都堆满了金子、银子、铜钱乃至珍珠宝贝等物。
院子的角落中,则是有一行行身穿黑衣腰间佩着利刃的大汉谨慎的盯着四周,他们不仅要负责赌客的安全,更重要的是负责这些荷官身边银钱的安全,这种日进斗金的场子,可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大意,尤其是他们的老板前一阵子才关闭了一家大赌坊,好容易才凑集了资金在某些重量级人物的支持下,又开了这个比以前的赌坊更加好了十倍的大院子出来?
“他奶奶的。”江鱼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骂出了脏话:“四海楼的老板很有几分本领嘛,四海楼刚刚被老子赢得关门大吉了,马上在这里开了这家‘大江东去阁’,娘的,谁给他支持的本钱?不会是柴风那小子罢?嗯?应该就是柴风罢?花营的情报,总不会错的。看来等老子这次回长安了,还得再来这里狠狠的赌上十天十夜才行。”江鱼的自言自语,吓得前面那美艳女子差点没倒在地上,她惊恐的回头看了江鱼一眼,却被江鱼眼里那暴虐的、凶残的、贪婪的金灿灿的邪恶光芒吓得又低下头去。
几乎有过五百名赌客正在那几列草棚下面狂赌,哪里看得清谁是谁?加之有不少**的女子正夹杂在赌客中,有些输钱的赌客气极败坏的抱着她们上下其手,有些赢了大钱的赌客更是血脉膨胀的抱起一个女子就地做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