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是病人。在回来的车上就是闭目休息,到家了。当然更要休息。
白路恩了一声,先去看燕子。
已经睡着了,小白卧在床边,看白路推门。仰头点了两下,当是问好。
白路走近看下,确认睡着,再悄悄离开。
出来后,让奎尼把孩子们叫到二楼小客厅。等孩子们坐好,白路问:“有什么想说的么?”
孩子们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路说:“今天过年,大家有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然后开开心心过年,以后也要开开心心活着。明白么?”
没有人说话。等上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说话。白路只好点名:“小德,你说。”
小德沉默片刻:“不知道说什么?”
“小糖?小真?你们谁说?”白路再问。
还是没人说。
白路说:“我能看出你们情绪不高。所以才叫你们上来谈心,有什么话都可以说,难道你们连实话都不敢说么?”
公平说来,他这样问孩子话,很有些压迫感,孩子们肯定会感觉不舒服。不过。这就是白路想做的事情,可以适度减少孩子们对他的依赖。
可这遍问话后。还是没有孩子开口说话,都好象闷葫芦一样。
奎尼看看大家,再看看白路,小声说话:“大哥,今天过年。”意思是别这样吓唬小朋友。
白路被他逗笑了,说:“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奎尼不出去:“不带这样的,你是法西斯,我要抗议。”
见白路笑了,又恢复成往日的和善,终于有孩子开口说话:“什么都可以说么?”
白路说可以。
那孩子看看大家,坚定了目光,却是软弱了语气,跟白路说:“白天时候,我想问你,是不是有一天,你会把我再丢回去孤儿院,就像今天看到的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