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拿头去拱他，表示感谢。

饭后，白路本想带燕子出去转转。可燕子为了不麻烦白路，坚决不同意。并且只坐到八点半就让丽芙和白路离开，说她要睡觉，其实是不想耽误别人时间。

每个人的时间都很珍贵，燕子珍惜自己的时间，所以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

白路说：“我来是有任务的。检查钢琴弹的怎么样。是不是扔下了。”

当然没扔，燕子坐到钢琴前，连续弹过两首难度很高的曲子，然后再赶白路走：“放心。只要还能动就一定练琴。现在你检查完了。赶紧走吧，我要睡觉。”

白路笑着说声好，蹲下来抱会小白。拍拍脑袋：“等回国给你介绍个对象……要不你找个美国对象吧。”

丽芙笑道：“就能胡说八道，快走吧。”跟燕子和方芳道别，他们离开。

等房门一关上，燕子脸上的笑容就没了，没有人喜欢得病，也少有人习惯孤单，燕子都占了。事实上，她是多么希望能和白路说话，一直说到明天、后天，可惜不能！世界上不是只有一个自己，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要过……

方芳说：“他们对你真好。”

郑燕子说：“是我欠他们的，如果没有他们帮忙，我兴许早死了。”

“不会死的，不会有事的。”方芳努力开解道：“再说了，你死了我就得失业，当是照顾我也不能死。”

郑燕子能感受到其中的好意，笑着说声谢谢，回去房间。

生命么，有生就有死，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电梯里，白路说：“燕子一个，付传宗一个，都是年纪轻轻……”停了下又说：“还有个叫弯弯的小孩，想着天亮后听我吹号……”

丽芙赶忙劝道：“有些事情无法改变，不要太执着。”

白路笑笑：“没执着。”

回去的路有点沉默，丽芙说：“晚上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