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要去第五大道，距离不远，三个人溜达着走过去。

明天圣诞节，今天已经有了节日气氛。商场挂着打折条幅，橱窗上贴着雪花，上面挂着红带，还有一些绿枝，主要是槲寄生。一种四季常青的小灌木。更多的是各种彩灯，前边一栋大厦，从六楼开始扯彩灯扯到一楼，或直或弯，拼出个灯泡海洋。

街上有许多圣诞老人，或发传单或做宣传。街边所有绿树披上彩灯。现在是白天，等夜晚亮灯时一定很美。

街上很多人，商场里一样很多人。白路进门这家商场大厅矗立着一个七、八米高的巨大圣诞树，装饰五彩缤纷，挂满礼物小盒子。有很多人在树下拍照留念。

李铁军问：“买圣诞树没有？”

买圣诞树？白路说：“买这玩意干嘛，你抗啊？”

“不抗。”李铁军回道。

买礼物是一件特别为难的事情。越用心越不知道买什么。月初时用尽脑袋，不过是想起个炉钩子。现在炉钩子已经用掉，还能想出什么当礼物？煤球？炉子？配上炉钩子倒也是完美绝配，居家生火三件套。

三个人在人群里穿梭，在商场走上一圈。白路一直没想起给女人买什么，倒是给杨峰和李铁军每人买块手表。

俩人说不要，白路说难得过个洋节。咱也洋一把。

白路态度坚决，杨峰和李铁军就没推辞，二人合资买上一只金猪当做回礼。

白路抱着金猪问：“圣诞节送猪？”

“你反正不是外国人。”杨峰笑道。

金猪看起来挺大，其实不贵，也没什么用处。一是中空，二是镀金，就是个摆设，想当存钱罐还得自己掏洞。

让白路很是感慨，美国商场怎么什么玩意都卖？这等一点用处没有的东西也好意思摆出来？

第五大道有的是高档商店，名牌包名牌衣服也在打折。站在街边。白路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