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屋里没开灯,没有任何声音,很静很静。
白路站了能有三分钟,轻轻扭开房门走进去。
沙沙抱着被子睡过去,枕头边是纸巾,床下的纸篓里是一些用过的纸巾。手里还握着一团。
白路暗叹口气,看到书桌上摊开个记事本,应该是日记。
想了想,慢慢走过去。
没挡窗帘,有光芒映入房间。在微光照耀下,可以看见上面写着什么。
白路弯腰看,日记本摊开的那页只有一行字:今天,我没有爸爸了。
这行字下面的纸有被水泡过的痕迹,也有擦拭的痕迹,应该是小丫头的泪水掉在上面,然后拿纸巾擦,要摊开晾干,才没有收起来。
再看眼张沙沙,睡的很沉实。白路轻轻离开,慢慢上楼。他觉得生活真沉重,想开心一些总是很难。
第二天的事情一样有很多,做为许多人的经纪人,尤其是白路的未签约经纪人,扬铃特忙,电话一直在响,很多记者想采访白路,也有谈生yi的。
上午十点多钟,扬铃从另一栋楼的剧组回来,找白路说:“有厂商要赞助你的演出。”
白路正在楼上打拳,老话说拳怕少壮,可是在他爹大老王那里完全不好使,为避免再次被爆,只好现在努力。
听到扬铃说话,白路甩掉拳击手套,拿毛巾擦汗:“什么?”
扬铃重复一遍:“有三家厂商想在你的慈善演出上打广告。”
“给多少钱?”
“一家二十万,一家二十五万,要求冠名。”
“我冠他个脑袋。”白路鄙视道,拿二十万就想冠名?
“还有一家出资八十万,要求演出以外的部分全由他们来做。”
“演出以外的部分?他们想干嘛?”
“那是家大企业,只要咱们同意。他们会花大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