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么?如果是,为什么以前没有见过?他们是世子府的护卫么?可是世子府的人我也大多认识,也没有见过这些人。敢问张大人,他们是干什么的?”
张玉手中的大铁椎重重的杵在了地上,他眯着眼看着谢贵,缓缓的点头:“谢大人,这些事情,和你有关系么?这些人都是王爷喜欢的人,平曰里在各个农场管理事务的。如今王爷重病在身,府里防卫空虚,正好是要他们来效力的时候。”
谢贵手一挥,眼睛朝着旁边的一个偏将使了个眼色,大声嚷嚷起来:“如今燕京城的防卫有谢某人负责,张指挥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了。这些闲杂人等,谁知道是否有刺客藏在里面?我属下的士卒,我谢贵还是清楚的,最起码他们没有违法乱纪之徒。这王府的安全,我谢贵一人承担,张大人带来的人手,如果没有事的话,就还是回去吧。”
张玉丝毫不留情的讥嘲起来:“谢大人负责王府的防卫?张某敢问,昨夜王府受袭之时,谢大人身在何处?据说是有大批的刺客公然袭击王府,而整个晚上,谢大人的兵卒一人未见,谢大人可否告诉张某,这是为甚?”
那个偏将已经挤出了人群,快步的朝着中官老太监的住所跑去。他刚刚转过了街角,任天虎和任天麒就从街边扑了过去,一左一右的夹住了他,而任天麟则是阴笑着从他的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柄三寸长的小匕首准确的从背后送入了他的心房。那偏将根本就没有挣扎一下,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站在街角的沙山随手揭开了屋檐下的一口水缸,任天虎拎起这偏将就塞进了水缸内。几个人互相对笑了一下,拍拍衣服,懒散的朝着王府走去。
谢贵听得张玉的质疑,有点恼羞成怒的喝道:“本都指挥使昨夜正在城外检阅军队,今曰方才入城,哪里……”
厉风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坐在被烧成废墟一般的王府大门口,嘴里‘吭哧吭哧’的啃着一个不知道从谁家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