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调集了电话记录,对此你作何解释?还有,祁俊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勾当,但是在你的弹压下,没人追究,导致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对此你又怎么说?”
桑瑞瞪大了眼睛,想申辩却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沈凤道又对常耀平道:“作为司令员,你知道桑瑞调兵的事情吗?”
常耀平满头大汗:“我……我知道……桑瑞向我报告,说统帅有可能会到总医院视察,希望可以提前在这边部署警卫力量。我以为是临时改变行程,没有细查就同意了!这件事情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乔政委也赶紧道:“我也有责任……这段时间我专门负责统帅在大学城期间的外围安保工作,放松了对部队官兵的思想政治教育和监督,所以才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我恳请组织处分!”
“你们是该接受处分!”
沈凤道拿起手里的卷宗扬了扬:“自九月以来,大学城连续发生十数起恶姓案件,其中一起强歼案和一起殴打他人致残的案件就祁俊有关,其他的案犯也大多是军中重要将领的子弟。事情反应到大学城派出所和公安分局,但是却被警备区的人以各种名义压了下来。若不是我们恰好碰到这件事,大学城还不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
常耀平和乔政委一脸震惊,他们不敢置信地从沈凤道手里拿过卷宗,看到上面有参谋长闻一平上校和桑瑞中校签发的十多份文件,瞬间傻了眼。
闻一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低下头道:“我为我的严重错误抱歉……都是老上司或者是昔曰的战友打招呼,我不好拒绝……对不起,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军人应该具备的一切,我请求军事法庭判我死刑,以儆效尤!
“希望组织上能念着我昔曰的功劳,不要告诉我的家人,他们的丈夫、儿子和父亲,是一个可耻的罪犯!”
沈凤道叹了口气:“早知今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