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官披汶颂勘心里很清楚,若是守不住毛淡棉,他的暹罗流亡政斧不仅复国无望,甚至连生存也无法保住,因此在前线布置了大量督战队,当一线阵地上一批人死亡,另一批人便在督战队的枪口下,迅速前出补上阵位,他们拿起机枪和掷弹筒,继续向着河面疯狂射击。
在炮火及通用机枪的掩护下,安家军第一批木筏和橡皮艇已经靠拢河对岸,官兵们纷纷跳了下去,向着暹罗军的阵地冲去。可惜在这紧要的关头,暹罗人师承鬼子的技战术发挥了作用,又是一排掷弹筒发射的甜瓜手雷和暴雨般的机枪子弹,若泼水一般洒了过来,许多还未来得及散开的官兵们,捂住胸口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杀!”
更多的登陆官兵,大声喊杀着,向前方冲去。在这片被敌人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河岸上,根本没有办法隐蔽,要想活命,只能奋勇击破敌人的防线。
暹罗军显然也在拼命了,尽管遭到火炮、迫击炮、通用机枪和狙击手的四重压制,可是敌人却死战不退,在浓烟滚滚火焰四射的阵地上,不时可看到若隐若现的火舌,不断地向河岸泼洒,战斗异常的残酷。
炮群再次瞄准暹罗军的一线阵地,各种口径的炮弹若雨点般落下,往往一阵火球尚未消散,另一阵火球又已腾起,浓黑泛红的烈焰连成一片,整个暹罗军一线阵地被反复覆盖。
最为可怕的是一百六十二门130毫米19管火箭炮,一轮射击下来,便有三千多枚拖着尾焰的火箭弹怪啸着落到敌人的阵地中部区域,把前后方割裂开来,数百米的区域成为了一片死亡地带。
第一批渡河的两千多名官兵,已经伤亡了三分之一,幸存的官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向着敌人据守的河防阵地冲去。
在他们的后方,第二批渡河部队已经开始发起强渡,工兵旅的车队开始向河边靠拢,只等渡过河去的步兵控制住对岸的河防阵地,工兵即进行架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