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坨敌人,若是将其放走,那会对以后的国防安全造成多大的隐患?诚然,暹罗与缅甸边境崇山峻岭,大部队难以通行,但敌人完全可以派出小股部队频繁对我领土展开搔扰,届时,咱们得派出多少部队才能堵住敌人?
“而且,有这么一个流亡政斧存在,对暹罗人而言,总是一个莫名的诱惑或者说是威胁,许多暹罗人就会考虑,我们失败了怎么办?若是将来这个流亡政斧在曰本人的帮助下,重新夺回政权,会不会进行清洗?因此,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潜在的威胁扼杀于摇篮之中!”
杨飞摇摇头:“邓斌,不是我和你唱反调,你也太瞧得起暹罗那所谓的正规军了,你以为在我们的追击下逃跑,暹罗人真会一个不落地撤到后方去吗?他们的组织能力,真的达到那个地步了吗?我相信这会儿,我们的空军已经出动,对暴露行迹的暹罗军队进行轰炸,给其制造混乱,以利于我军的追击。我敢保证,只要轰炸和追击持续下去,敌人有序的撤退很快便会变成无序的溃败,到最后,十成中有一成能够到达西部地区,披汶.颂勘恐怕就要烧高香了!”
作战室里议论声四起,赵东全大声说道:“一般来说,冒险要与收获成正比,敌人通过夜速隘口和三塔关隘口撤往缅甸,这只是一种推测,敌人也有可能会北上清迈,把清迈经营成暹罗军的大本营,利用那里的复杂地形,与我军对抗,实在不行也可以退到西北部的大山去打游击,一点儿也不比退到缅甸差。因此,原则上我不赞同冒险,若是我军付出巨大伤亡后却一无所获,那样将得不尝失!”
安毅原本倾向于邓斌的意见,但听到杨飞和赵东全这么一解说,顿时犹豫了,默默思考,细细衡量其中的利弊。
作战部副部长成世明上校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道:“主席、邓秘书长、赵主任,还有各位长官、同仁,我想说说我的看法。单就暹罗战局而言,披汶.颂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