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叶青点点头:“我有所耳闻,还特意派出记者进行暗访,但却始终抓不到那些人的把柄”
蒋凤英眼里蒙着一层薄雾:“我班上一个同学,在上学途中,被人掠去,两天后才放回来,全身青紫,饱受凌虐,精神都有些失常了。她的家人到派出所报案,无人受理,后来到法院起诉,也毫无动静。我回到家里给爸爸说了这事儿,他说会向你反映。”
安毅心里升起一丝怒火,如果蒋凤英说的一切是真的,那南华这个自己一手缔造的国家,恐怕某些地方出问题了。
估计是积压了不少委屈,受到蒋凤英的启发,不少女孩纷纷发言,不断地反映情况。
一名金发碧眼的法裔少女控诉,她家里的咖啡种植园一直经营良好,但是前两个月却被人盯上了,强迫转让,她家里向政斧部门反应,却杳无音讯,最后无奈下只得以低价转让,举家迁移至新京,现在考存款过曰子;一位京族女孩反应,她家附近不知何时开办了一处赌场,提供五花八门的赌博服务,她的亲属中有四人被人引诱参与赌博,输光家产后借下高利贷,最后无钱归还,几位表姐表妹被带到红灯区卖身抵债;一位华族女孩一脸悲愤,说她家住在新京城南的禅光湖畔,由于政斧保护老城区不准拆迁变动,而只是做修葺和环境美化,该地区土地价值倍增,结果一家房产公司说该地被政斧占用,强行把该区域的居民全部驱逐出自己的房屋,只是在城南的棚户区搭了些简易住所安置。刚开始人们还真以为是政斧征用,忍气吞声,结果过了一段时间回去一看,整片居民区已经变成了烟花之地,到处灯红酒绿,靡靡之音。于是民众向政斧反应情况,谁知道过去一个多月依旧没有回音,现在夏天就要到来,棚户区苍蝇蚊子满天飞,居住环境无比恶劣,许多人病倒了
安毅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愤怒,这一桩桩一件件,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南华的建设从表面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