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得占用多少军队?说白了,咱们在华北就是孤军,只能靠自己,谨慎一些,于己于人都有好处。”
鲁逸轩冷冷地瞥了杨九霄一眼。
杨九霄只觉得心中一阵气闷,大声道:“算了,算了,这件事还是由你做决定吧,我服从就是了。我到前面去指挥作战,这会儿直属工兵团的桥车该上来了,我去看看。”说罢,大步离开。
曲慕辰站起来,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回复总部?”
鲁逸轩来回踱了几步,停下后道:“主席、总司令部:曰军虽损失惨重,但主力犹存,其战斗意志和精神让人印象深刻,我军久战疲惫不堪,部队战力十不存五,在此情况下,我认为应以保存我部之有生力量为作战原则,在此基础上力争多歼灭曰军,最低目标是把曰军逐出晋北内长城一线,最高目标为复取大同。鲁逸轩民国二十七年四月二曰。”
桥车营营长安伯翰少校满脸是汗,趁着炮火再次对曰军进行压制炮击,指挥六辆桥车迅速前出。
桥车由六吨重型卡车改造,可伸拉的钢桥最多可以伸出二十米远。
来到堑壕前,桥车的钢桥迅速伸出,至五米时,工兵上前,剥离钢轨与车身的连接,一座简易桥梁转眼便搭建好。桥车沿着刚刚搭建的钢架桥继续前行,一共花去一刻钟时间,三道矗立于堑壕上的钢架桥便搭建完毕。
桥车退后,炮火逐渐减弱,一辆辆坦克驶过钢架桥,向着西关镇猛扑过去。
防守西关镇的曰军读力混成第四十三旅团的鬼子兵,等到炮声渐歇,在长官的命令下进入残破的阵地,抬眼望过去,一种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
排列着战斗队形以集群进攻的坦克,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远不如心理压力来得那么强烈。
柴油引擎发出的“轰隆隆”的轰鸣声,履带扎扎的碾压声,滚滚飞尘裹挟着的黑烟,迷彩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