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们会不会事后过河拆桥呢?据我所知,现在安南许多革命团体,都是以反帝反封建打倒朝廷为指导纲领的,一旦我们的利用价值被你们榨取光,帮助你们的叛乱取得了胜利,我和我夫君就有可能被你们推上断头台,与其到时候生死两难,还不如维持现状,至少法国人还得依靠我们来维系他们表面上的合法统治。”
凌星不由为眼前这个女子的聪明睿智大为赞佩,想了想道:“国主,皇后,你们都是极为聪明的人,接受的又是现代教育,我想国主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估计是在效仿历史上三国蜀汉皇帝刘禅吧?他国破家亡,被捋掠到敌国的国都,为了表现他的人畜无害,甚至说出‘此间乐不思蜀’的话来。
“可是国主韬光养晦的功夫还不到家啊,亲政伊始,便忙着改革,虽然最后明智地选择了放弃,但法国人显然对此已经深具戒心,只要皇后或者是任一妃嫔生下男孩,国主的姓命便岌岌可危,有什么比一个婴儿,更容易控制呢?尤为可虑的是,那些法国兵在皇宫里恣意妄为,甚至可能会出现阮朝血脉自国主而断的荒唐事来!
“国主,皇后,我也不讳言,我们确实有利用你们的成分在里面,毕竟你们的象征意义,要大过你们自身所拥有的实力,若是由任一革命党派或者团体当政,你们都免不了走上断头台的命运,毕竟中国清朝末代皇帝溥仪的前车之鉴,没有谁愿意再犯,所以你们只能自救,果断选择与我们合作。”
“为什么安南就不能成为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呢?像英国那样,不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吗?”保大帝抬起头来,有些无助地喃喃自语。
还未等凌星想好如何回答,阮友兰已经代他回答了:“陛下,历史上君主立宪成功的国家,无一不是皇族势力根深蒂固的国度,新兴的资产阶级,暂时无法消灭忠于皇族的势力,所以只能选择与皇族妥协来达成共建国家的目的。但安南的情况却又不同,自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