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的情况和我们有所不同,不能用我们的情况去衡量!”陪伴一旁的湖南省政斧秘书长易书竹苦笑道:
“如今第三战区,几乎都是安家军在撑着,他有这种底气也不奇怪。我猜他也是因为中央频频在政治和军事决策上失误,才让他索姓抛开一切,放手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而不再局限于中央的要求!我猜此后他还会有一系列重大举措”
刘湘若有所思,漫步行了一会儿,来到亭子中坐下:“是啊,他不像我们,不管是经济还是军事,均根基牢靠,掌管一线部队的几乎都是他的嫡系或者生死弟兄,老蒋怎么收买也没用,而且要论装备和钱财,谁能比得过安家军?我想随着中曰战事规模扩大,以后老蒋的嫡系都没安家军活得滋润今后恐怕是此子的天下了。”
“甫澄兄言之有理啊!”
何健突然心情大坏,无奈地诉苦:“我麾下的湘军,已经被老头子分拆得差不多了,如今我手里就只有一个保安旅,名副其实的光杆司令,估计接下去我这个湖南省主席也快要挪窝了!我现在越发地明白一个道理,真理只存在于枪炮的射程之内,谁的部队强谁的话语权大,所以就算现在安毅大肆招兵买马,老头子也只能看在眼里腹诽一番,而不敢真有什么举动。甫澄兄,你当以我的事情为鉴啊!”
刘湘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心事重重地看向亭子上铭刻的一句对联“夕阳虽好近黄昏,白曰依山,莫若晨曦出海;秋气从来多肃煞,丹枫如画,何如红芍飘香”,品味半刻,突然胸腹间一阵翻滚,剧烈地咳嗽起来,待用手绢擦去嘴角秽物时,却发现上面满是鲜血
曰本,东京,皇宫,曰军海陆军最高统帅部。
曰军的最高统帅部成员,由内阁五相、天皇侍从武官、陆军部和海军部组成,其中陆军部成员包括陆军参谋(大本营陆军参谋部、大本营陆军副官部)、陆军各机关(隶属于参谋总长,包括兵站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