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给我介绍对象,结了婚,现在一家老小在叙府,好好地工作和学习,请上峰在通知我的死讯时,不要说他们的儿子、丈夫和父亲,是一个可耻的罪犯,就说陈实地是战死在战场上的吧拜托了,师座。”
说完,陈实地庄重地向李金龙敬了个军礼。
李金龙点点头,严厉的目光又落到了高翔身上。
高翔神情间一片坚毅:
“师座,弟兄们,不管我这个教导团团长是不是在陈上校的劝解下,忘记了司令的谆谆教导和在士官学校接受的教育,忘记了森严的军规,放弃了坚持,也放弃了为将者的原则,保定兵站被抢已经是无法辩驳的事实,我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我高翔是司令在老南昌收养的孤儿,受童子军校和士官学校培养成长,接受模范营精神和民族主义熏陶,对我们这个集体充满了热爱我没有父母和兄弟姐妹,所以我死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不过我希望能够把我的坟墓埋在面向西南叙府的地方,我想永远守护这片土地,守护我们的人民不被欺凌和侵略。我想亲眼看着我的义父、安家军统帅安毅将军,率领咱们安家军,赶跑曰寇,让天下太平,民众永享安乐!”
台下传来嗡嗡的哭泣声,听着这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所有人都埋下头,抽泣起来。
李金龙面无表情,冷峻的目光从两个年轻人脸上逡巡而过,慢慢地点了点头:“好,很好,你们不愧是我们安家军培养出来的好战士好干部,不管总部的最终决定如何,我李金龙以你们为傲!”
说到这里,李金龙转过头,大吼一声:“军法官!”
“到!”
第六十八师军法科长张启恩中校,一直肃立在高台后面,听到叫声大步上前,向李金龙庄重地敬了个军礼,然后从跟随的宪兵举着的托盘里,拿过安家军司令部用专机送抵蚌埠机场的最终处罚决定,当众撕开用保密条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