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即扔下话筒,快步来到瞭望口前,一把抢下雷动的望远镜,冷着脸道:
“师长,我得批评你一下,你怎么那么不自觉,又上来了?你要记住,你的位置是在后面两公里的师指挥部指挥全师作战,而不是到前线来冲锋陷阵!我们安司令早就说过,作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员,绝对不能只猛打猛冲,而应该考虑全局的利益,考虑在哪个位置才能更好地发挥他的用处!估计今晚全军的总结会,军部首长又得训你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天天挨骂面上无光呢!”
“去去去——”
雷动一把夺回望远镜,指着外面的阵地说:“就算是安司令当面训我,我也得上来啊!咱们部队的新兵多,不给他们起个模范带头作用,加油鼓劲,战斗力如何发挥得出来?多打上两仗,等咱们的新兵变成老兵,老兵变成强兵,叫我上来也不上来,你以为我愿意闻这战场上的硝烟味道啊?”
赵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到师长一副坚决的样子,知道劝不动他,干脆地不再劝告,再次返回电话机前,向各团长交代作战事宜,着重强调此刻师长就在阵地上,这个仗要好好打,不要让师长看自己的笑话。
前面的交通壕里,战士们正顶着曰军鸡脖子重机枪火力压制,源源不断地向自己负责的阵地赶去。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响起发动机沉闷的轰鸣。
没过一会儿,三十多架贴着膏药旗的战机从南方的天空中出现,就像鲨鱼闻到血腥一样,向十四师防守阵地上猛扑过来。
打头的一架Ki-27中岛九七式战斗机向地面俯冲而下,机头的航空机枪子弹“扑扑”地垂直射进交通沟和战壕,没有地方躲避的两名战士倒在了血泊中,圆睁的眼睛中射出愤怒而又不甘的目光。
尾随战斗机而来的一架Ki21三菱九七式重爆击机,向几名官兵集中的地方接连投下两颗炸弹,随后高高拉起,得意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