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东北的,不是思想和生活出了一些毛病,就是原先没机会上战场的书呆子。对了,师长,你也和我差不多吧?”
胡继秧点点头,笑了笑没有说话,再次举起望远镜。
“咦,师长,曰军把装甲列车都派出来了,你怎么好像不着急啊?”唐问有些奇怪。
“急也没用,不过我相信我麾下这些将士,尤其是我们的坦克手。这些坦克手都是苏联红军中的华裔,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对于出现的各种情况,也有应对预案,我想他们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的。”
胡继秧头也不回地回答。
只见浑身上下布满黑乎乎炮管的装甲列车,就像一个毛发倒竖的刺猬一样,向第五师汹涌的冲锋人流迎面而来,从车厢里伸展出来的大小口径火炮和各种轻重机枪,一齐向铁轨两边喷吐着橙红色的火舌。
炮弹在红旗飘舞的冲锋队伍中炸响,瞬间清空一片,同时狂风暴雨般的子弹,向呐喊着的将士泼洒而去,一道道橙红色的弹雨所过之处,喷溅出团团血雾,许多战士英勇地倒在了血泊中。
坦克和装甲车队迅速跳转方向,调整炮口的射击角度,向着逐渐缓慢下来的列车冲了过去。
发现不顾生死冲过来的T28坦克群和一辆辆薄皮装甲车,曰军装甲列车就像是自己的尊严受到侵犯一样,大为震怒,所有的火炮一齐向坦克和装甲车猛烈轰击,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炮弹落到坦克和装甲车旁边。
眨眼间,一辆T28坦克被炮火命中炮塔装甲薄弱部位,身形顿了一下,立即起火爆炸,另外一辆装甲车则被狂暴的气浪掀翻在地,倾倒的机枪口喷射出火舌,失去控制的子弹误伤了不少我军将士。
曰军防守阵地上传来一阵喜悦的欢呼声,原本逐渐沉寂下去的火力点,又再次活跃起来,就连曰军为数不多的山炮和野炮也投入作战中,但很快就被救[***]炮兵大口径重炮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