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抢过电报,仔细看了几眼,目光和眼睛通红的夏俭对上,强忍着眼臂中突如其来的酸涩之意,大吼一声:
“他妈的巴子,老子和曰本人拼了打下天津,为司令报仇!”。
夏俭伸出只剩下食指和拇指的左手,使劲地擦拭如泉水一般涌出的泪水,可是怎么也擦不完,索姓任由泪水横溢,哽咽地道:“虎头,我也想带兵北上,可是司令说他说在没有他进一步命令之前,让我像钉子一样牢牢地扎在老南昌,我我想为司令报报仇,可是可是我又不能不能不执行司令的命令,我我到底该什么办啊?”
说到这里,这个久经沙场的铁血硬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整个土地庙里一片悲泣之声,顾长风暴跳如雷:“哭,哭什么哭?咱们这些弟兄,谁不是司令一手带出来的?现在司令出了事,我们应该想着怎么为他报仇,哭能解决问题吗?都不准哭,我们要完成司令未完成的事业,把曰本人赶出中国去!”
夏俭泪流满面,抬起头道:“虎头,你说说吧,我现在心很乱,我听你的”
顾长风抹去脸上不知何时挂上的泪水,想了想道:“夏俭,你说得对,我们不能不顾司令的命令,南京和南昌的防务都不能丢掉这样吧,我带二十四军北上,你派一个师驻防老南昌,再带一个师到[***]大营,替我守着家里。老子一定要让小曰本好看!”
“可是司令”
夏俭突然想到什么,猛然站起,悲声道:“虎头,我突然发现我们把最重要的事情给疏漏了这个时候我们都应该保持冷静,我觉得曰本人是该打,但还是应该先派出部队到蚌埠以北地区,搜寻司令的下落,如果司令真的出事了,我们不管怎么样,也要憋着一口气,杀过黄河,到平津地区与曰本人拼命。但是,若是司令还活着,我们则应该以保全司令为第一要务。想想看,要是这个时候司令还活着,多么需要我们的帮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