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关五天禁闭,撤职查办,开除军籍!”
众将校吓了一大跳,打二十大板也就罢了,关上五天也没有什么,可撤职查办的处置显得太严重了点儿。认真说起来,陈维庸虽然气量狭窄,身手不突出,统兵练兵也只是一般,但是文字功底还是不错的,尤其资历深厚,打起仗来敢想敢拼,从不含糊,在一群团长旅长中还是比较有威信的,如果就这么赶出军营的话,的确可惜了。
于是众将校纷纷上前求情,早就对自己前途不抱希望的林行言也深感惊讶,眼中的不屑和固执,变成了深重的犹豫。
庞炳勋不为所动,决绝地道:“像这种不爱惜下属,为一己之私祸害军队的败类,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罢豁然站起,拂袖而去,把满堂求情的将校凉在堂中焦虑得不行,可没有一个人敢在庞炳勋盛怒之下追上去。
安毅冲着堂中投来一片恳求目光的将校微微点头,站起来从容不迫走向后堂,赶上快步疾行的庞炳勋,低声请求:“老哥请息怒,能否听小弟一言?”
庞炳勋长叹一声,转过身来:“老弟,你也看到了,这回老哥我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小舅子,还有何面目统率全军弟兄?要是他不是老哥的小舅子倒好办了,凭着这些年的资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稍加整饬即可。但是,正因为有这层关系,老哥我才不得不痛下决心,否则何以服众?眼看着演习曰曰逼近,我军上下无不渴望通过此次难得的机会证明自己的价值,可他倒好……如果不严厉处理,军心动摇啊!”
安毅笑着说:“这就是老哥你不对了,军法面前,人人平等,并不能因为陈团长是你的小舅子,你就加倍给予处罚吧?虽然说通过处置陈维庸,证明了大帅的决心,但这么做却是违背军法的,也容易产生更多的矛盾和怨气。”
“谢谢老弟盛情!老哥我心意已决,老弟就不用为陈维庸求情了。”庞炳勋显然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