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人仍然堂而皇之地留在中央政斧重要位置上,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姑且不说,隐患无穷啊!”
负责情报的龚茜对此事非常清楚,但是为了隐藏和避险,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了安毅头上。安毅有着第四厅和军统的双重情报支持,不会招来外人的怀疑。
宋美龄神色异常凝重:“如果是这样的内容,估计很有可能,这正是曰本政斧数月来不择手段力求达到的目的,奇怪的是蒋作宾赴曰之前,曾专门至成都觐见委员长,委员长明确告诉他,只要损害到国家统一和主权完整的任何事情,都必须予以坚决拒绝,他怎么会还把这些无理要求发回来?难道连起码的风骨都没有了吗?如此看来,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数年来几起恶劣泄密事件最后都不了了之,确实该煞住这股歪风邪气了!看样子我得提醒一下委员长了,看看如何想办法查证,只要查出一个典型,就能杀一儆百,尽可能杜绝这种吃里爬外的卖国行径。”
龚茜非常感慨:“有大姐帮忙,是国家民族的幸运啊!小毅也曾多次私下对将领们说过,当今中国,只有委员长有能力领导全国各部势力,维护国家统一,宣示国家意志,要求军中将领首先从思想上端正态度,提高认识,一切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拥护委员长的领导,维护委员长的权威,哪怕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都要牢记军人的天职。”
“小毅真的这么说吗?”宋美龄的声音微微颤抖。
龚茜重重地点了点头:“真是这么说的,而且还不止一次,虽然军中有些将领姓格偏激,但是都能很好地认识到这一点。”
宋美龄终于放下心来:“这就好,这就好啊!看来我这回来得正是时候,小毅和他的校长远没有别人臆想的那么多矛盾,一切都是从国家民族利益出发的,虽然彼此的手段不同,但目标是一致的。只要是在一致的目标之下,没有什么误会说不清,没有什么分歧不能弥合,我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