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如此,可放眼天下也只有安师弟才有此眼光和能力,换成别人只能望而兴叹。国家积弱已久,吾辈空有满腔热血,亦无从挥洒啊!”曾扩情摇头感叹。
顾祝同却现实多了:“贤弟的话非常在理,愚兄钦佩不已,也非常鄙视中央那些鼠目寸光、畏惧洋人如虎的软骨头文人,不过我还是想问问贤弟,整个滇南一年的鸦片贸易,收入到底是多少啊……怎么?不能告诉我们,还是怕我们宣扬出去?”
安毅笑骂起来:“大哥,你得学学我曾师兄,他多文雅,哪里像你这样满肚子铜臭?对了,我听说大哥就任四川行营主任了,恭喜啊!以后你可得多多关照小弟才是,小弟如今除了党员身份和领子上的二级上将军衔,什么也没有了,看样子不久后就得到处讨饭去喽。”
夏俭、刘卿、代正良等将校拼命忍住笑,顾祝同很不客气地踹了安毅一脚,众将校实在忍不住,终于捧腹大笑起来。
曾扩情笑完抬起手,看了看时间不早,还有很多正事要和安毅商讨,于是趁乱侧身靠近安毅一阵耳语,安毅点了点头,对麾下弟兄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弟兄们都去大营里转一圈,和将士们一起好好乐乐吧,深入基层可是我们模范营的好传统,随时随地都不能轻易丢掉。”
众将校知道安毅要和顾祝同二人谈正事,乐呵呵地起来礼貌告辞,不一会走了个干干净净,石台上只剩下安毅、沈凤道、顾祝同、曾扩情四人坐在篝火旁。
安毅向不远处的侍卫长林耀东点点头,林耀东会意离开,不一会儿,周围五十米方圆成了警戒森严的隔离区。
顾祝同望着浅笑不语的安毅,想了想干脆直说来意:“小毅,校长问你是不是想和李德邻、白健生他们走到一起?如果不是,你干嘛要对中央政斧那么无理?为何会在一个月之内卖给桂军二十五架新式战机?还与太原、迪化(今乌鲁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