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高兴致谢,坐下来娇嗔地对安毅说:“哼,看你还敢敷衍我。”
安毅笑着摇了摇头,看到韩玉洁白无瑕的俏脸上浮现的大大咧咧的神情,但却能从她眼里感受到无法掩饰的含情脉脉和丝丝羞涩,顿时想起当年俘虏自己时面对东升朝阳时韩玉的表情,心念一动,低声问道:
“韩玉,我记得你曾在什么时候跟我提到过,说红军女干部怀孕了还坚持工作,兢兢业业,我想问你啊,你记不记得当年你们毛委员的妻子贺子珍怀孕的事?她有没有在瑞金苏区生下过孩子?”
韩玉有些疑惑地望着安毅,但还是如实回答:“我见过子珍大姐一次,当时她正怀孕,记得是三一年底三二年初吧,后来听说孩子顺利地生下来了,是个胖小子,不过后来我再也没去过总部,再后来就是我和弟弟被冤枉跑出来了……怎么?你干嘛突然问我这事儿?”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儿好奇,红军可真不容易啊!哈哈……杜易来了,麻烦大了,你看,他居然领来这么多人。”
安毅接过杜易递来的手风琴,热情地招呼伤病员和两眼直冒星星的小护士坐下,看到大家都坚持站着,况且座位也不多,也就不再勉强,背好手风琴,向大家含笑示意,最后对韩玉说道:
“我先说好,这首歌不适宜作为军歌,只能让战士们休息时间乐乐,在文工团的正式演出中最好也不要唱,因为这歌虽然有人情味儿,但格调却与军歌迥异,不是那么积极向上,或许只有等曰后真正和平了才能流传开来。好了,我献丑了啊,哈哈!”
安毅熟练地拉出一段过门旋律,在伴奏旋律中,用较为低沉的中音轻轻吟唱起来: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却走进你安排的战局……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我像是一颗棋子,来去全不由自己,举手无悔你从不犹豫,我却受控在你手里;举手无悔你从不犹豫,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