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释?好解释!”
刘自原靠近杜启亮:“直接说,安毅和咱们师长本来就是黄埔军校时期的同学,和咱们红军的[***]军团长也是同学,都曾一同在周书记、聂政委等等首长的教育之下走上革命道路,因此,这个安毅的军队与国民党的其他军队不一样,这支军队的官兵大多来自贫苦家庭,他们中间还有不少是前几年大灾流落到这边的贫苦子弟,所以他们知道老百姓的艰难和疾苦,不像别的国民党军队那样欺压和祸害老百姓,是国民党军队中最好的一支部队。”
杜启亮释然地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要是老百姓问起这样的部队怎么会和咱们红军打起来呢?怎么回答?”
黄汉开口了:“这好办,就说安家军的统帅安毅一时糊涂了,我们正在做他的思想工作,把他争取到咱们的革命队伍中来,这可不是我瞎掰,而是最近中央正在讨论的一个大问题,听说在贵州的黔军里面已经正式开展工作了,安毅是中央竭力争取的重要对象。
“反正怎么也别藏着掖着,别小看乡亲们没什么见识,村里的几户人家比如富农戚老六,都是常年进进出出经商的,这一年来也非常支持咱们红军,为咱们弄回不少周边县城的重要情报,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没听说过安家军抗曰、抗英的战绩,不可能没听说安毅的大名,说不定根据地里的乡亲们暗中早就传开了,咱们要是还想继续糊弄乡亲们,不但咱们在这湘鄂边待不下去,恐怕咱们的整个红军、整个党都会因此而蒙受名誉上的损失。”
“对,我支持师长的意见!”
刘自原非常赞同,杜启亮也频频点头。
黄汉望了一眼独木桥对面冷得不停跺脚的一群团营长,转向刘自原和杜启亮,低声说道:“等会儿就在读力团召开军事会议,完了启亮负责战前的准备工作。老刘,开完军事会议,你立即召开一个连指导员以上的党委扩大会议,根据地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