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惊叹。
很轻浅的一刀,几乎割开之后立即创面就已经愈合在一起。不过却刚好从指尖上挤出了一滴赤红的鲜血。
刀芒从眼前闪过,一时之间水伯的身上甚至升起了对无礼的百里尘的杀意,但是复又看他那么出神入化的出手,几乎比老辣的武者更能控制小刀的力道,所以顷刻之间亦收回对百里尘的轻视之心,而后认真地看着百里尘的一举一动。
百里尘先捻着手里的血,细细闻闻,手指搭在百代明珠的脉上待了一会儿,而后才从怀里掏出一尊小小的木鼎,将指尖的血涂抹在鼎身上,这才抬起头来。
“挺有意思的毒。”
百里尘伸出手,复而把手指又搭在了水伯的脉上。
本来是给百代明珠诊断,为什么百里尘却把手指搭在水伯的脉门之上呢?这真是一件稀奇的事!
“多少次了?”
百里尘郑重地问道。
这淡淡的一句讯问却彻底地打碎了水伯心中的所有狐疑!从眼前这年轻药师刚才一系列的动作与言行之中水伯看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意志。
年轻药师眼睛里有一种,只要是病人,都必须抛弃身份实力,老老实实地在他面前低头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