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呦!小两口儿这是要去哪里啊?搂得这么紧?”,张大姐一边弯腰把电熨斗收起来一边笑着说。
也许刚才自己不该打断苏梅的,她很少唱歌的。
大概乞丐们在那座小城市过上幸福美好的新生活了吧。
路过郑州路桥的时候听到了锣鼓点儿的声音,马可和苏梅便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附近的居民出来跳舞健身了,大多是老人,大概有五六十人的样子。他们跟着几个教练扭起了秧歌般的舞步。马可笑了笑,这些老人真的蛮可爱的。
“啊呀,讨厌了。”,苏梅笑着地打了马可一拳。
马可倒是想起了那句话——开好车的就一定是好人吗?
他把椅子搬回了屋里,到卫生间看了看苏梅。
当然,在英国,这种情况是一万年也不会发生的。
“哼,不信你问雪佳嘛!笑死我了,我们去商场的美宝莲彩妆专柜那里,假装买眼影,然后专柜小姐就让我们免费试一下效果。我们呢,就挑上自己喜欢的颜色让她们给涂上,嘿嘿,然后呢——我就这样子了!我聪明吧!”,白静洋洋自得的说着。
马可厌恶二战中残暴的德国和日本,但更厌恶同样残暴,却顶着虚伪光环的苏联。当婊子没什么,就怕当了婊子还立个牌坊的。孙中山临终前对苏联的评价也适用于二战中的苏联:“红色帝国主义”。
“呵呵,我哪有说要耍赖皮了啊。”
马可笑了笑,有些苦涩,但这已经让苏梅很欣慰了。
很遗憾,他这辈子都没有遇到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也没有机会说过一句汉语。到了八十岁时,他抱着自己的汉语四六级证书,安详地老死在了伦敦城的一栋破旧公寓里。他至死都没有忘记,是这两个证给了他成功的机会啊!他永远都感激推出“汉语等级考试”制度的英国教育部,他们多么英明呀!他死的时候,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