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价值吗?
结婚也是很遥远的事吧。
“嗯?已经开了?我们去看吧。”,苏梅睁开眼睛,有些慵懒。
“啊,你好坏——”
马可刚刚搞定了一个客户,闲着没什么事,就想去h大找那两个小丫头玩一玩了。也顺便看一看,那两只小布丁是不是还活着。他先给苏梅打了个电话。
“唉,乡里乡亲的,就这么走了。西出阳关无故人,哥们儿,保重吧。”
风吹着塑料袋从老人头顶掠过,老人的白发也被风吹乱。老人的表情似乎永远都是僵硬漠然的,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她只呆呆的低着头,隔很长时间才会喊一声“卖报!”,声音很尖,甚至有些刺耳,却饱含着沧桑与悲凉。
“嗯。”
“今天是十一号,要等四五天吧。”,马可帮她把长发里的一瓣樱花取了出来。
如果没有苏梅,自己是不是也会喜欢上白静呢?
“真笨呀,要不要我告诉你?”,苏梅调皮的看着马可,把微握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mp3的耳机,他和苏梅一人一只。马可很喜欢这首《牵手》,苏芮的一首老歌。听说有一种专门的情侣耳机,马可想去买一副了。
“嗯——让我数哦,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手掌了。”,马可用左手轻轻的在苏梅的手上划着,“这里是骨头,这里是肉,嗯?樱花在哪里呢?我看看,嗯,我看到了,在血管的后面。我开始数了哦,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嗯,是十二瓣哦。睁开眼睛吧,我数对了吗?”
“走吧,我们该回——”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片片樱花如雨飘落,不,是如雪。马可与苏梅沐浴着这如雪的樱花,身上,头上,已然满是花瓣了。
“我都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坏了,老是欺负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