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那衣领上的口红印,是温秋画留下来的,荣若初凝视着他:“你和她讲清楚了吗?”
“讲什么?”楼西顾似乎没有明白荣若初的意思。
荣若初蹙眉:“感情的事!”
“我倒也想说,可是,她割腕自杀了。”楼西顾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虽然我不在乎她的生死,但是你却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对吗?”
“是……”荣若初几乎是颤抖着答他的。
正因为她在乎,所以她更在乎衣领上的唇吻,正因为她在乎,所以不希望温秋画死来给他们的感情蒙上阴影,正因为她在乎,她的心此刻非常难过。
“西顾……”荣若初叫了一声,却发现什么都不想说。
楼西顾这几天也特别忙,他也没有留意荣若初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只是道:“饭做好没?一会儿我还有重要事情。”
“呃……”荣若初道,“好了,我就是来叫你下去吃饭的。”
“走吧!”楼西顾率先走了下去。
照例,又一天下班之后,楼西顾依然是去医院看望温秋画,荣若初发现自己的在乎是那么强烈,她这些年来,都没有爱过一个人,对哥哥那是兄长般的爱,对楼西顾却是不同。
她也尾随着楼西顾来到了医院,当楼西顾去了温秋画的病房之后,她则徘徊在了外面走廊里,刚巧温骊锦路过,他就走了过来:“若初,你也来了!”
“是!”荣若初有点不好意思,“骊锦,温小姐的情况好些了吗?”
温骊锦叹了一声:“她挺好的,怎么?她还霸占着西顾吗?”
荣若初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温骊锦于是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却听到了温秋画的质问:“进来干嘛呀?谁准你进来了?”
此刻的她,正依偎在了楼西顾的怀里,站在门口的荣若初刚好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