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骊锦凝视着她的额角。
“骊锦,你怎么来了?”荣若初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明白过来,想必这件事情已经惊动整个香城了,“没事的,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走,我带你去疗伤。”温骊锦拉着她的手腕就走。
荣若初跟着他往外走去,这时蓝肆和容隐将他们堵住了。
蓝肆凝视着荣若初:“荣若初,你这个女人,你就那么想弄死西子吗?女人果真是红颜祸水!”
荣若初已经是录完了口供,她仍然是坚持她是在客房睡觉,她大约十点钟回到客房,在那之后,不知道楼西顾是否在主卧室睡觉。
温骊锦看不上去他们如此欺负荣若初:“若初作证也是说实话,难道你们要她编造说她当天晚上和楼西顾在一起吗?那就成了伪证!”晕楼顾要。
容隐一指温骊锦:“你有什么好在这里咆哮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向西子求情放过你,你此刻恐怕还在牢里,你还能握着手术刀做你的医生吗?”他说完马上又转向了荣若初:“别忘记了你欠西子一个人情,也别忘记了你还是西子的女人,现在却是趁着西子有事就想和歼夫双宿双飞了吗?”
荣若初凝视着他们,“是!我是楼西顾的女人,可我不是你们的女人,我现在头痛,我想回家去休息,你们有意见吗?”
蓝肆和容隐虽然心有不甘,可是现在也拿荣若初没有办法,毕竟楼西顾现在身陷险境,而荣若初是目前唯一能救楼西顾的人。
随后,温骊锦开车送荣若初离开,他要将车开去医院,荣若初却道:“骊锦,不用了,我们去幼儿园,我想念孩子。”
“可是你头上的伤要处理。”温骊锦道,“是不是蓝肆他们伤了你的?”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荣若初仍然是坚持这样说。
温骊锦将车停靠在了路边,拿出他车上的简易工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