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又怎么来给他解呢?”
田启明沉默了,眉头紧蹙,仿佛在思考与消化着古枫的话,好一阵才道:“古医生,你看我们这样行不行,提取吴身上的体液进行分析,查清楚另外的毒性不就可以解了吗?”
古枫嗤之以鼻,“田院士,如果苗族的蛊是这么好解的话,它还会这么神秘,这么恐怖,这么让人畏惧吗?它的存在根本就不是现在科学可以解释的,你妄想用现在的手段分析它,解开它?你不觉得有点无稽吗?”
田启明中科院的大院士,受人尊崇与敬仰,敢对他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真的不多,可是在古枫面前,尤其是面对着吴这个病,他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尽管连连被打击,但他还是再次建议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请个苗族中会下蛊的人来解呢?”
古枫摇头,“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蛊的人自己可以解,别人如果强硬的要解,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噬,至时候别说解蛊,恐怕自己都得搭进去”
田启明呆了一下,“那真的没有办法救吴了吗?”
古枫道:“办法当然有”
田启明眼中一亮,忙问:“什么办法?”
古枫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解铃还须系令人,只有下此蛊的人才能解此蛊”
田启明道:“那你的意思是……”
古枫点头,“不错,就是让吴去见符娟”
田启明摇头,“不行,不行的,据我所知,吴已经和陈老将军的孙女订婚了,不日将举行婚礼”
古枫冷笑,“院士,不日将举行吴的丧礼还差不多”
田启明怒道:“你……”
古枫漠然的道:“命都没有了,还怎么举行婚礼呢?”
田启明呆住了,好一阵才无力的道:“可是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去和总理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