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弯腰又行了个礼,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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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严月已经躺在床上,只是她仍十分的不安份
一双腿紧紧的夹着,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身体不停的扭来扭去,嘴里不继的发出让人耳热心跳的低吟声
古枫赶紧的坐到床边,给她把起脉
望闻切听视触叩听之后,他的眉头不由皱得紧,因为那个匪徒所言非虚,这种药确实不是一般的凶猛,足以让一个七贞九烈的女人变成婬娃蕩婦
此刻的严月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与理智,就如一头因发情而发疯的母兽一般
在她体内的药物,此时已经到达了高峰期,若不赶紧给她缓解药力的话,很可能会出现不能预料的危险
只是,像这么猛的药,纵然是镇静催眠剂都不会有太大作用的,药力发不出来,反而被抑制,不但会损伤她的内脏,可能会影响她的脑部神经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做血液透析,可是一般的医院没有这种高级的医疗器械,省附属医和市人民医倒是有的,只是从东区回到市中心,纵然是开着他那辆法拉利也得一个多小时啊,万一路上遇到堵车的话,那就得长的时间了可是现在的严月能等得上一个多小时甚至久吗?
不,她已经等不起了,不夸张的说,她已经一刻都等不起了
此時此刻,除了让她得到满足,已经再没有好的办法
想到这点,古枫没有犹豫,赶紧的掏出电话打给了彭院长
他只是严月的学生,并不是她的丈夫,他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危,但不表示同房这种事情也是他的业务啊
解铃还需系铃人,谁的老婆就找谁的老公呗
电话接通,古枫却愣了一下,因为那头正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喂,谁啊?”彭院长在那头的声音有些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