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
我们早就已经安排下去了,周边四个市的各交通要道全部设下了关卡,过往车辆,行人全都要逐个盘查。
我们甚至经过仔细商量,连盘查的一些问题都列出了一个明细下发下去了。
比如:你是哪里人,来这个市做什么,这个市里有什么亲戚朋友,亲戚朋友的电话是多少?如果有亲戚朋友的电话,还得问出电话号码,打电话进行确认。毕竟那些单独进城务工的人还是比较少,这年头出去打工,一般去外面的时候,在当地最起码也有个认识的人。如果是凶手想进城的话,在经过这种仔细盘问之下,一般都会露出马脚。
如果被盘问的人是出城回家,那我们就可以问他家住哪里?在这个市里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工作地点在哪里……
我们有理由相信凶手这么短时间内,流窜作案九起,他是一定没有时间去见朋友的,而要想通过那么详细的盘查,一般人的心理素质是绝对混不过去的。所以我才突然想到从这方面入手。
赵铭竹听见我那么一说之后,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哎……四天时间,连续九个孩子啊,这混蛋到底是有多变态,怎么就那么忍心对这些孩子下手!”
“赵叔,我刚才说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有些着急地说了一句。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难道你是想说作案的凶手是警察吗?”赵铭竹道:“你的意思是只有警察才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反侦察能力才会这么强?”
“不,有些罪犯的反侦察能力一样很强,尤其是那种几进宫的老油条!”我咬牙切齿地道。
“你的意思是?”赵铭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我的意思是,昨晚我们的方向并没有错,瞿秀芳和她婆婆自杀并不是因为我们抓了她们,而是畏罪自杀!”我道。
“凶手就是张东山?”赵铭竹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