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后,这才道,“如果这么做,严旅长的队伍岂不是会都传染上?这一个旅的人,岂不是都要死于非命?”
柳下惠道,“还不至于死于非命,只是会烧坏脑组织,导致部分记忆失去!”
“什么意思?”杨然有些不解地道,“部分记忆失去,你的意思是说,要让这些人将红霞村的记忆抹去!”
“不错!”柳下惠立刻对杨然道,“在我被传染的时候,我发现了病菌里有损坏脑组织的功能,所以才会对严旅长他们这么做!”
“但是……”杨然一阵犹豫,“要让人小时某一段记忆,也是你能控制的么?”
“之前我脑子不就是失去了我师傅认为不可留的记忆么?”柳下惠对杨然道,“这套针法我也已经学会了,而且有病毒的帮助,应该就更容易了!”
晚间,严旅长再次邀请柳下惠过去诊治,柳下惠再度给严旅长施针,一个小时后,柳下惠完成施针。
严旅长却陷入了熟睡,柳下惠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通行证,用严旅长的印章盖上,这才带着杨然出了营帐,直接往红霞村方向而去,路上遇到关卡,就说是严旅长让他们走的。
士兵见到严旅长的印章,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放柳下惠和杨然两人离去。
夜间红霞村外的士兵都感觉到体力不支而倒下了,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自己前一刻还在军营受训,这回功夫怎么到了荒郊野外扎营驻寨了?
严旅长醒来后也是这个想法,看着“陌生”的环境,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四周,最终在地上找到了一根银针,看了半晌也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通讯兵进来对严旅长汇报道,“旅长,首长来电,追问你任务的进展!”
“任务?”严旅长一阵诧异,摸了摸脑袋半晌都想不起来有什么任务,反问通讯兵道,“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